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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么吵下去，小心道士来收了你。听说玄真派没落归没落，但也有几个后人留存呢。”陶醉边打量环境边和水三娘斗嘴。
水三娘掐着腰，运步如飞，在陶醉耳边翻来覆去道:“我到底哪里老了？我哪里老了？我们蛇妖千年等于人类的刚刚成年呢！”
“嗯嗯嗯。”陶醉随口答应。
钟素秋同为女人，最明白水三娘为何生气，她道:“不管是多大岁数的女人，都不希望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自己已老的话。”
陶醉忽然停下脚步，驻足不前。
“怎么不走了？”水三娘往四周看去，这里没什么危险啊。
“是啊……红颜易老。”陶醉无意识附和钟素秋的话。
“三娘，我决定不叫你老蛇了。”陶醉认真道。
水三娘愣了一下，说道:“难得你良心发现啊。”
不是陶醉多有良心。
而是他突然就想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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